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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工智能興起已久,但誰真正體驗過生活中和人工智能交互呢?日前國外科技媒體Fast company刊文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——和機器人秘書生活的那些事兒 ,以第一人稱的視角親歷這個時代謎一樣的發(fā)明。
一般來說,市場上聘請助理的平均價格大約為31000一年,而美國就業(yè)市場的平均薪資甚至低于5000美元。換句話說,成為一個私人助理,收入還將有巨大的提升。這也是擁有Clara竟如此具有吸引力的原因。
Clara是一個由Y-Combinato創(chuàng)業(yè)公司利用算法創(chuàng)建而成的人工智能助理,她寄生于你的電子郵件系統(tǒng)里。不像Siri或小娜那樣需要喊話,你需要Clara時在郵件中抄送即可。那Clara的專長是什么呢?幫助我們處理最繁瑣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:日程表安排。
但其實Clara還有另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技能,那就是:讓你感覺自己就是個老板!
完美的助理
“Clara,你可以為我們安排一次咖啡時間嗎?”我在電子郵件輸入道。我也不確定這是否真的能實現(xiàn),說實在,我感覺有點傻,就像是自己虛構一個朋友出來和你交流一樣。那些時刻我都很擔心,Clara會隨時讓我難堪。
“很高興為您服務!”一分鐘不到Clara就如此回復了我,列出一張可能湊效的約會清單。然后還沒等我發(fā)表建議,其他人就都同意其中一個時刻安排了。不僅如此,Clara還利用Google Calendar一一寄出邀請函,其中填上我最喜愛的那一家咖啡店,并代表我向朋友們致謝。事情就這么辦完了。
不過問題是:Clara也有不妥的地方,比如她經(jīng)常漏掉我抄送在郵件的日程。而我只能依靠日歷提醒了。
總體來說,要用量化術語來評價Clara的價值是很困難的,因為在她的幫助下也許我或多或少的節(jié)省個30秒左右,但Clara能幫助我免于分心。而且不像我,Clara不會混淆時差,她能清晰地在太平洋時間、美國東部時間、中央標準時間之中轉換,而且不會混淆人們的名稱, 舉止甚至比我更彬彬有禮。
就這樣按照Clara的安排我們完成了這次咖啡會面。如果要告訴我新功能,Clara會寫郵件告訴我——“告訴我你的日程偏好吧,我可以幫你安排內部的會議!”和已經(jīng)用了十多年的在線日程產(chǎn)品一樣,Clara能幫你安排一切,但不同以往的是,我可以回饋建議來調整這些安排。比如,當Clara在通知我日程表時,我可以回復她說:“下午4點鐘之后不要再安排電話了?!痹倥e例來說,如果我在準備一個假期,只需要交代Clara:“我下周休假?!蹦敲碈lara就會回復:“很高興您能告訴我,我會留意的,祝你玩得開心!”
即便意識到這些情緒都只是虛擬的,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越來越依賴和Clara說話,信任她做的日程安排。
圖靈測試
首先科普“圖靈測試”的概念:圖靈測試一詞來源于計算機科學和密碼學的先驅阿蘭·麥席森·圖靈寫于1950年的一篇論文《計算機器與智能》。阿蘭·麥席森·圖靈1950年設計出這個測試,其內容是,如果電腦能在5分鐘內回答由人類測試者提出的一系列問題,且其超過30%的回答讓測試者誤認為是人類所答,則電腦通過測試。
在過去的一個月中,Clara完成了作為一個機器人難以想象的事情:她屢屢被認為是人類。某次我郵件抄送Clara,讓她幫我安排一個約會,如果對方意識到Clara只是人工智能機器人,他們肯定會在稍后進行聯(lián)系,然而并沒有一個人這么做(還有一部分人還驚訝于我怎么會有一個私人助理)。
當了解到我所介紹的Clara時,某位公關代表表示:“天啊!真不敢相信這些在科幻電影中的場景已經(jīng)能夠實現(xiàn)了!”而另一個正想尋找虛擬助手的人更是表達了同樣的瘋狂。
驚艷的秘密
和Clara相處的日子中,有很多時刻她著實讓人驚喜,以至于讓我感覺像是活在《她》或者《蘋果核戰(zhàn)記》的科幻世界一樣。對于一個午餐聚會,Clara會默默地幫我安排在一家心儀的餐廳;當我安排一場分享時,對方會去找Clara對接……
這些都還是人工智能和人類之間的交互,而在另一場實例中,就是兩個人工智能機器人之間在交流。有一次,我的Clara和Clara Labs 創(chuàng)始人的Clara在安排一場會議,兩個Clara在無需我們過問的情況下就安排好一場會晤。
由此,我不禁期待十年或二十年后,當我們都有了機器人——讓他們來代理電子郵件、發(fā)送短信、識別真人等等,或者是會議談判、價格談判、法庭出席、繳納稅款……任何我們需要進行的活動行為。未來,人工智能是會成為1%人類的優(yōu)勢,還是將走向尋常百姓惠及99%的人們?
本質上來說,我的日常中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處理郵件中度過的,即使郵件聯(lián)系人中許多人的地位比我重要,賺的錢比我多。更多的時候,我是和他們的助理一起處理公務。許多時候我就像一個渺小的人兒在請求一場已經(jīng)設置好的對話。所以,不得不說一個很幼稚的想法是,Clara給我最大的欣慰是——我感覺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人。
關鍵在于:她就是人類。
如果上面所述的一切讓你覺得驚訝,Clara能夠聽得懂人類的安排,一遍又一遍地進行繁瑣的日程安排等等,能根據(jù)人們的對話進行恢復。
但換句話說,Clara能聽懂人類是因為,她“就是人類”
“你必須完整地捕捉對話的信息,必須真正的了解每一個信息點,”Nelson表示,“如何才能像人類一樣完成這樣的任務呢?答案就是:向它們介紹人類?!?/p>
和其他人工智能一樣,Clara依靠人類輸入數(shù)據(jù),然后接受人類對其的訓練。隨著人類的對話訓練越多,Clara所能實現(xiàn)的事情就不止于制作日程表了。比如,Clara會談論誰家孩子生病了、詢問你是否需要聘請誰?……但長遠來說,Nelson并不希望Clara人工智能系統(tǒng)出現(xiàn)“人情味”。
換句話說,Clara真正的基因也許是成為一種大規(guī)模為人類處理這些繁復工作的機器人,一個用來理解某些關鍵語句的平臺,讓人類覺得“人參由我煮宰”。
via Engad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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