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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本文作者： 李勤 | 2017-09-12 15:50 |
“360上市將嚴格遵照法律法規(guī)正常進行，不要聽信市場傳言，有些流氓股票就會造謠?！?月12日，周鴻祎身著標志性紅衣接受了包括雷鋒網在內的媒體訪問。
除了對上市流程表態(tài)，360公司董事長周鴻祎還回答了這些問題。以下是周鴻祎的采訪實錄，雷鋒網編輯在不影響原意的基礎上略有刪減。小標題為雷鋒網編者所加。
周鴻祎：最近我們做安全做了這幾年，有一個思考，現在再孤立地談網絡安全可能太低估這個網絡安全的挑戰(zhàn)和威脅，所以我們定義為大安全時代，因為這幾年安全越做，安全問題越大，就證明很多策略和思想都要隨之改變。
我說三件事兒其實是讓大家重新去思考，過去大家一嘆就是網絡安全、信息安全、電腦安全，我就都都太窄比如三件事兒，美國的大選、黑客的介入改變了美國政府的政治走向，選了一個新總統(tǒng)；烏克蘭過去兩年一直在戰(zhàn)亂，但烏克蘭簡直成了網絡戰(zhàn)的練兵場，而且網絡的目標就是電站，不再用戰(zhàn)斗機扔炸彈一樣可以實現大面積的斷電。包括今年勒索病毒，雖然發(fā)作被我們控制住了，但因為它是用網絡武器，它的很多威力小小地露了一手，但也可以讓你窺一斑而知全豹。今天整個社會和互聯網已經結合得很緊密了，整個社會一種說法是轉在互聯網上，一種說法是運轉在軟件之上，加上現在物聯網、車聯網、工業(yè)互聯網，把真實世界和物理世界、網絡世界全部拉平了，線上線下全都連通了，這種情況下，網絡世界的攻擊都開始蔓延到真實世界。我們就發(fā)現，現在一談安全，就勢必要談到國家安全、社會安全、基礎設施的安全，包括物理的安全甚至人身的安全。
比如，美國今年出了好幾次軍艦和船相撞，美國自己都解釋不清楚，說會不會有人利用 GPS 欺騙，把一個貨輪引偏航撞他的軍艦，這不是都沒有可能。這種情況下，我們需要換一種觀點來看，所以，我們提出“大安全d”。我的理解，大安全，網絡攻擊已經演變成網絡戰(zhàn)，網絡攻擊過去還是比較零碎，比較單次，這次WannaCry可以看出來，美國人在網絡武器打造上實現了平臺化、系統(tǒng)化、自動化，全世界已經進入網絡戰(zhàn)時代。
在網絡戰(zhàn)時代，它和傳統(tǒng)戰(zhàn)爭有很多的互補，甚至有的情況下網絡戰(zhàn)可以超過傳統(tǒng)戰(zhàn)爭，達到不戰(zhàn)曲人之兵的地步。WannaCry只是演變，和 WannaCry 一塊兒泄露出來的美國很多網絡武器，我們經過篩查，有不少在中國原來都已經進行過滲透攻擊，只是原來我們不知道而已，所以你會發(fā)現，這種網絡戰(zhàn)的攻擊威力一旦和基礎設施結合，每個國家都受不了，包括美國自己也受不了。
網絡戰(zhàn)里，我們提出一個概念，要開始重視一個戰(zhàn)略資源——漏洞。過去我們老把漏洞當成軟件上不起眼的小錯誤，但今天別人能供給你可能因為樓，你能防守可能因為發(fā)現一個漏洞，所以漏洞變成兵家必爭之地，在大安全時代，漏洞變成稀土、原油一樣成為國家的網絡資源。美國非常注意通過活動采集、挖掘漏洞，而其他國家的意識比較淡。
網絡戰(zhàn)時代的各國的網絡軍備競賽一定會開始，就像核競賽一樣，有的國家拼了命要召個大核彈出來，未來已經有幾十個國家都成立了網絡戰(zhàn)部隊，包括美國把他的網絡戰(zhàn)部隊升級為一級司令部。在“大安全”時代，作戰(zhàn)的指導思想，防御思想要改變，過去我們老修馬奇諾防線，《敦刻爾克》告訴你馬奇諾是靠不住的。今天所有的系統(tǒng)都有未知的漏洞你一定是防不住的，別人一定會攻擊你，這種情況下，怎么重新進行新的作戰(zhàn)思想的改變，這也需要在“大安全”時代下整個防御思想要徹底改變。
過去的網絡攻擊還僅限于信息方面，今天的網絡攻擊可以斷電，劫持你的車，在高速上急停或急啟。今天特別對基礎設施的攻擊會帶來對整個社會的巨大影響，這是人類前所未有巨大的威脅。所以，以后可能部隊打仗之前，陸軍、坦克沒動，先用空軍，空軍沒啟動之前先用網軍，把你的雷達站摧毀，這是巨大的挑戰(zhàn)威脅。
“大安全”時代我們認為網絡犯罪不斷增多，因為產業(yè)特別大，黑色產業(yè)鏈，很多人千方百計，我們有個可憐的小程序圓在網上認識一個女的，這也算網絡犯罪，女的隱瞞了身份，通過聊天也能把人逼死也算網絡武器。反過來公安要破這個案子也要通過網絡，包括國家最近為什么要打擊虛擬貨幣？很多網絡犯罪印泥，為什么過去能勒索你，敲詐你，為什么不留個支付寶帳號？留個支付寶帳號公安明天就抓上你了，留個比特幣的錢包他以后抓不到你。所以及以后警察破案基本90%要和網絡結合。
網絡恐怖主義危害也會開始，昨天是9.11，典型的恐怖主義，如果拉登活到現在再攻擊不一定會用傳統(tǒng)的攻擊方式，發(fā)現用網絡攻擊把美國核電站摧毀或者電力系統(tǒng)摧毀，影響的就不是一個大樓里的人，而是一個城市。很多國家現在反恐的壓力都很大，而恐怖主義一旦意識到，幾個小毛在利用網絡網上武器就能造成這么大的影響，他們反過來不需要特別高深的技術，這種自動化、平臺化的武器擬達到就可以使用。就像有人造了很簡單的機槍實彈也可以做到。
大安全時代，軍民融合是唯一可走的方向，過去說打仗是靠軍隊，打網絡戰(zhàn)，不論是進攻和防守，民間的公司貨民間的人才都要融合，未來的網絡戰(zhàn)爭不區(qū)分軍用目標還是民用目標，和網絡是連在一起的。很多大數據、技術、特別是人才，因為最后網絡戰(zhàn)的本質是，就像今天給展示了，不是他們黑客技術很棒，這兩個人都是很瘋狂的人，很不一樣的人，這樣的人估計很難招到軍隊，招到軍隊可能也會被開掉，今天黑客身價很高，這些人可能自己開公司，必須通過軍民融合機制把這樣的人調動起來，才能夠真正地打一場人民戰(zhàn)爭，所謂網絡安全靠人民?，F在軍民融合，習總書記很重視，我們還是要不斷鼓吹這個理念，軍隊，國家隊和民間網絡安全（公司）的合作。
這個大會的主題是個正確的廢話，我們講來講去，人是網絡安全中最脆弱的因素，所有的攻擊能得逞除了利用某個漏洞和技術，最后人一定是出問題的?？梢耘e出 N 多的例子，人懶惰，違反規(guī)定，圖省事，好奇，就會導致問題。
如果你有了再先進的系統(tǒng)，比如希拉里也是前國務卿，總統(tǒng)候選人，她有強大的安保團隊，包括網絡安保團隊，奧巴馬以前很喜歡用黑霉，當總統(tǒng)之后不允許他用普通的黑莓，而是美國國安局給他做了定制的黑莓，確保安全，但希拉里在家里偷偷架了郵件服務器，但系統(tǒng)再強大也架不住一個人在中間給你？？。
安全最終還是靠人，靠安全專家，系統(tǒng)不可靠，漏洞滿天飛，人也不太可靠，很多單位都做了規(guī)定，說內網不許連接外網，這個規(guī)定沒什么效果，老有人偷偷連，規(guī)定也不可靠。我們現在不能把安全放在很多假設之上，要做最壞的打算，爭取最好的結果。
所以，要把安全業(yè)變成服務業(yè)，不是三峽大壩我們賣一臺防火墻，給他裝一套360就OK，沒問題了，以后針對三峽大壩的攻擊一定會有。比如，中國和某個鄰國之間有糾紛，糾紛的本質可能是水資源的問題，中國要在雅魯藏布江修一系列的水壩，這些水壩將來會不會是敵國或鄰國重點攻擊的對象，以后不是派飛機炸這個水壩，而是要控制你大壩的控制系統(tǒng)，你說光買點安全的東西就能高枕無憂嗎？一定需要一直強大的安全團隊為他提供長期的安全服務，平常幫他做攻防演習和發(fā)掘漏洞，被人攻還能發(fā)現，人進來總要干壞事，這時候就要上人，決不是靠人工智能。
在安全領域最高兩群人在較量，人工智能離這個還差得很遠。安全行業(yè)以后要變成高智力的服務業(yè)，用這個方法，我覺得才能最后，說白了就是上人。毛主席說過，最后決定戰(zhàn)爭勝負的不是武器，而是掌握武器的人。大家和世界其他國家比，甚至美國的武器都比我們更犀利一些，他們掌握的漏洞會更多一些，非對稱基礎上，最后網絡戰(zhàn)能打成什么樣還是取決于人。
我們今天在會上闡述的，想表達一個觀點，以后不用再談信息安全，也不用再談網絡安全，“大安全”時代，從國家安全開始到產業(yè)安全、社會安全、工業(yè)互聯網安全，到人身安全要有系統(tǒng)化的考慮，在這個“大安全”時代，攻防思維，策略要改變，格局要改變，包括對人才的需求，產業(yè)的發(fā)展方向可能都會改變。這是我們今天主要在這次大會上提出的目標。對整個安全行業(yè)應該還是正向的。
周鴻祎：安全還是360的安身立命之本，做到一定程度上它不僅是個業(yè)務，也是個責任，一個企業(yè)除了讓員工掙錢，員工買了房子之后，也需要一種成就感，我們在行業(yè)里也需要。企業(yè)能不能長久，要看能不能做到被人民離不開，政府離不開，社會離不開，你也很有機會。
安全不管掙不掙錢都會堅定地把它做好。安全肯定要做大，“大安全”的時代，大家對360的理解不能只是免費殺毒，攔截騷擾電話，其實在今天的工業(yè)安全、社會安全、國家安全、網絡戰(zhàn)攻防方面360都能發(fā)揮重要的角色。
我們?yōu)榇诉€成立了企業(yè)安全集團，2B這塊專門有集團在做。除了2B，我們安全、社會安全和未來新興的物理安全領域都是巨大的機會，就像我剛才說到了，軍民融合是個大的機會，美國最掙錢的是軍工產業(yè)，一打仗軍工產業(yè)都掙錢。
網絡安全未來是服務業(yè)，以后一個安全公司就像今天的本杰明一樣，不賣任何東西。本杰明今天講的就是未來的模式，我這幫人也不是去黑別人來搞破壞，我就和銀行簽定協議，每天通過國防發(fā)銀行漏洞，銀行遭到攻擊我上門及時幫你發(fā)現修補，我認為，網絡安全從培訓和服務業(yè)角度，未來這個產業(yè)發(fā)展也很大。網絡安全是我們的基礎。
第二，多元化的問題是因為王興那天文章“網絡沒有邊界”，大家就開始討論多元化的問題。我的感覺，一個企業(yè)如果專注地干好一件事兒，又掙錢，又很開心，這當然最好，但是在中國互聯網里，這挺難做的，不是你進別人的邊界就別人進你的邊界。
還有你站住一個地方，最后發(fā)現這個地方挺荒涼的，光賣電影票是不掙錢的，還要進入別人的領域。所以，我們要盡量聚焦，我們過去總結一下，老是不太聚焦，什么風口都要跟一把，什么事情都不想錯過，比如VR、人工智能。
目前我們安全產業(yè)沒有做起來，安全產業(yè)不是我們最掙錢的，安全產業(yè)我們也基本不掙錢，所以，安全之外還要做點掙錢，互聯網的事情，就像騰訊在通信上部掙錢，但還得做點游戲和廣告。
我們未來不會只有安全這一個業(yè)務，互聯網上，我們未來還是會把網絡安全的基礎工具做好，另外是漏洞，我們在短視頻馬上要開始發(fā)力，未來在手機上，和 PC 不一樣，PC 是生產型工具，工具很重要也很牛掰，但手機不一樣，是你一個工具，是你一個器官，是你和世界連接的接口，手機上的內容很重要，包括我們有短視頻和游戲，最近我們做了游戲人事的調整，拋棄我們過需只是游戲分發(fā)渠道，我們既然有游戲分發(fā)渠道，把自己游戲的內容、創(chuàng)造能力產業(yè)鏈應該能打造起來。
未來人工智能、IOT、智能硬件會和手機緊密結合，未來我認為會聚焦在這幾方面，安全為基礎，然后內容，搜索也是技術的一部分，我們會把搜索導航繼續(xù)做好，還有人工智能和智能硬件的結合。
馬云今天提出新零售，我覺得這說法太好了，雖然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，但覺得挺高瞻遠矚了。所以，我在屋里想了好幾個月，想了一個“大安全”，但這個安全是貨真價實存在的，能自圓其說的。
周鴻祎：三個方面，第一，這幾年隨著360在行業(yè)不斷宣傳之后，安全產業(yè)發(fā)展之后，整個薪酬水平都在提升，包括互聯網公司認識安全，比如騰訊解決微信的安全，馬云要解決支付寶安全，他們現在也在大量招聘安全人才，所以安全人才在過去幾年里薪酬水準提高了5-10倍，這一點不夸張。原來安全人員比較苦的，人往高處走，這會吸引很多人進入。
我們有個創(chuàng)業(yè)大賽，過去安全企業(yè)很少能拿到投資，這幾年情況發(fā)生變化了，國家重視安全產業(yè)，安全產業(yè)也發(fā)展起來，針對安全的投資多起來，也會鼓勵很多人加入安全的創(chuàng)業(yè)，基數怎么解決呢？我們可以吹個牛的，360做了很大的貢獻，原來我們在大學里招聘時發(fā)現只能招軟硬件通訊行業(yè)，大學沒有安全專業(yè)。你說搞個攻防大賽、安全大賽，大學都不愿意給你搞，因為你教會了學生攻防能力，明天他把教務處給攻了怎么辦呢？把學校附近的銀行拿下怎么辦？很多老師怕承擔責任。
后來我們通過幾個途徑，給總書記寫了一封信，就覺得做大事不拘小節(jié)，要培養(yǎng)人才。所以，總書記給了很大的批示，在前年和去年，所以就做了兩件事兒，第一各個高?，F在都能把計算機安全和網絡攻防作為一級學科，可以由碩博授予的冷藏，就像計算機軟件一樣，給大學放開了這個手腳；去年又邀請了武漢、西安、武大一些城市率先和我們這樣的公司合作，實驗建立國家級的網絡安全學院，就是定向培養(yǎng)網絡安全人才。我國年輕人多，這么多大學一旦動起來（規(guī)模非常大）。網信辦馬上要公布10所大學作為第一批的國家級網絡安全學院，未來每年培養(yǎng)幾千人，五年下來就能到幾萬人了，我們還是做很多工作。
周鴻祎：這還真沒統(tǒng)計過，回去要算一下。但是從我們來看，現在網絡安全頂尖人才第一大學還沒畢業(yè)，所以我們覺得可能不需要上完大學；第二，不一定是高材生，很多人看著一個個都挺屌絲的，他就熱愛這個行業(yè)，都是一些怪才，就像你今天看臺上的這個人是不是他很怪。這個角度講，很難用正常大學生（的方式）培養(yǎng)。有的人考不進大學也可以進入網絡安全學院，有靶場給他們實驗，有很多的老師和師傅，有攻防實力，我估計1-2年里培養(yǎng)出基礎人才，能否到頂尖靠他自己的悟性，頂尖人才和天賦也有關系，不是完全靠培訓能培訓出來的。
周鴻祎：行業(yè)有不正之風，大家覺得去海外參加比賽像參加奧林匹克，得到外國人的首肯有很光榮。時間長了我發(fā)現一個問題，美國軍方、美國情報機構特別熱衷干這個？為什么？開始搜集漏洞，因為這個漏洞一亮這個漏洞再也用不了，美國人就知道了。
從來就沒有美國隊，前三名都被中國隊包辦，美國就不參加。北約有個規(guī)定，北約盟國研究漏洞的人根本不允許來中國、俄羅斯，東方武器禁運國，不想參加比賽，美國人就不想參加奧林匹克嗎？我有不供給友邦了，世界坦克大賽美國人為什么不賴？只能友好國家進來，來了以后就必然會把很多泄露出來。我意識到這個問題，美國人拿了一個漏洞，他可不能輕易拿來做比賽，可能送給國安局，類似 WannaCry 做個網絡武器，武器很保密，一用三年，悄悄地用，要不是這次被泄露的，沒準還能長期使用。
但是，我們很多漏洞，比如，挖到了類似的國家重要戰(zhàn)略資源能拿到世界頂級黑客大賽攻破，美國專門給你設了命題，讓你去攻，這都是高價值漏洞，美國也就給你十幾萬元獎金就覺得很高興，如果賣給某個犯罪集團和國家情報機構是百萬美金算的。
這些漏洞是不是應該留在國內，看國家是不是需要？比如我們很多漏洞是來不及修補的，可能意味著你把很多的信息都告訴了其他國家。我是對這個是持公開反對態(tài)度的，但沒辦法，它形成了風氣，有的公司不干別的事兒就以去國外參加比賽，得獎為主，對他來講就是天天壓著360就行了。我的人老忍不住，非要較這個勁，這是個大問題，我的觀點還是很明確的。在“大安全”時代，網絡戰(zhàn)時代，不要呈匹夫之勇，不要圖一時之快，我們今天得了一個黑客大賽第一名，so what？中國長期來看需要積累網絡資源和網絡資產，否則有點漏洞就用了，真哪一天和別的國家打起網絡戰(zhàn)，你手里什么都沒有，你有的東西美國人全知道，你說這個仗怎么打？
周鴻祎：事實上，我們現在有兩種方式，第一，我們已經花錢收漏洞，因為還是要花錢；第二，我們也鼓勵國家應該做投入，做漏洞交易所沒準就賣到黑產手里，所以國家要投入的。美國每年在漏洞上，美國辦比賽每年獎金幾百萬美金，中國這么國富民強，每年拿出幾億、十幾億買點漏洞不是應該的嗎。
周鴻祎：我們現在已經把 AI 作為一種手段，AI 能不能幫我們發(fā)現代碼的漏洞和攻防的輔助，目前的網絡攻防是高智商的對抗，目前的AI顯然達不到這個水平，作用還比較有限，無法做到兩個AI系統(tǒng)去對攻和防守，但AI系統(tǒng)帶來的問題，剛才我講到安全的問題，大家公認的問題反而不存在，比如很多人擔憂AI有自我意識了，機器人覺得人類太討厭，把人類干掉，這種短期內不太可能。
但 AI 會帶來兩個問題，一是 AI 系統(tǒng)本身是個復雜的系統(tǒng)，是用數據推算出來的系統(tǒng)，只要是復合系統(tǒng)，里面就有一些漏洞，就可以攻擊。很多AI系統(tǒng)是用神經網絡推算出來的，AI系統(tǒng)創(chuàng)作者會讓AI認出來貓和狗，自己都說不出怎么認的，只是給了1萬張貓的圖片，1萬張狗的圖片，里面有大量的運算。
AI 無人系統(tǒng)被劫持了，這個車開著，你劫持還能抗爭和踩油門，這個車沒人開，沒有方向盤，你被劫持了，真的只能聽天由命的，為什么國外的人也贊成軍隊用 AI，改造武器智能化，一石激起可以扣扳機，不一定自己扣扳機，一旦被別人劫持了就會扣扳機，這個挑戰(zhàn)就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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